位于淄博市博山区西外环路300号的“长运驾校”,是当地较为知名的一所驾校。然而,家住博山市区的刘女士,在一个“长运驾校报名处”报名学车,竟然碰上了几乎令她崩溃的遭遇:交费将近一年了,她不光没有摸过教练车,而且连理论考试也没有给她安排。从春天等到冬天,她真是“等得花儿也谢了”。

令人大跌眼镜的是,该“长运驾校报名处”也位于博山区的西外环路上,距离“长运驾校”的校园只有七八百米远,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长运驾校竟然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属……

那一个月又一个月的漫长等待……

2011年2月26日,刘女士乘车经过博山区西外环路时,看到了这家“长运驾校报名处”,当时她正打算学车,便毫不犹豫地交上了2600元钱学费。报名处的负责人名叫常青,他让刘女士留下了电话,告诉她回家等消息就可以了,先安排理论考试,再安排上车。

刘女士耐心等待了“第一个月”,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便拨打了常青的电话。对方告诉她:这个月学员太多了,你再等一下吧。

刘女士等待了“第二个月”,还是没有任何消息。朋友说:一个简单的理论考试,根本不用等两个月。她于是打电话咨询,常青还是说学员比较多,有的学员已经找到了工作急等着用驾照,让刘女士先紧着别人。

刘女士又等待了“第三个月”,到2011年5月底,当她再次拨打常青的电话时,对方告诉她:查体表有毛病,还得继续等待。

刘女士等待了“第四个月”。刘女士反复问“查体表”的事情,常青反复说“还没有处理好”。刘女士要自己去处理,常青又不让她处理,只是让她继续等。

接着,“第五个月”“第六个月”,刘女士也没有再催他,因为她一听到“等”字就心烦。

到了“第七个月”,即2011年9月份,刘女士再打电话时,竟然得到了一个惊喜:查体表的事情处理好了。对方还承诺,“十一之前”(即10月1日之前)一定给她约上理论考试。

然而,兑现承诺的时间一再拖延,从“十一之前”变成了“元旦之前”,接着又变成了“春节之前”,不知不觉,时间从2011年跨入了2012年。腊月二十九,除夕之日,刘女士给常青打电话,他又许诺了一个新的期限:“十五之前”(即正月十五之前),一定让她参加理论考试。

正月初三,完全丧失信心的刘女士告诉常青:好歹不从他这里学车了,要求退学退费。没想到,他竟然把自己的母亲“搬了出来”,说母亲得了重病,刘女士的学费被他用去看病了。搞得刘女士挺过意不去,“每次打电话还得先问常青他母亲的病怎么样了”。

从春天等到冬天,刘女士真是“等得花儿也谢了”。

那靠自己绝对要不来的学费……

刘女士转念一想,不对啊,你母亲得了重病,凭什么乱花我的学费?你真有困难,光明正大地募捐,我捐给你三千五千都没问题,可是你动我的学费,不在理啊。

刘女士继续催款,要求退费,常青又改了口钱已经交给了长运驾校,连表(查体表)带钱一块儿交的。他没有想到,刘女士接着就去了长运驾校,从驾校得到了一个令她吃惊的消息:驾校里没有她的任何信息,查体表和学费都没有上交过来。

明明是长运驾校下属报名处,长运驾校的一位姓李的经理却不肯为刘女士的事情买单。他让刘女士“从哪里交的钱就上哪里去要钱”。掉过头,她又找到常青。这次常青又改了口,说把刘女士的查体表和学费交到周村区的一家驾校。刘女士火了“你就是交到了美国,我也不学了!”

又一次,刘女士质问那位姓李的经理:“他就在你门口,打着你的牌子骗钱,你难道能不知道?!”这位李经理说“确实不知道”。最后,李经理算帮刘女士一个忙,当面给常青打了一个电话,常青许诺得好好的,答应把钱退给刘女士。然而,常青当日只给了她400元钱,余款要三天后付清。

三天后,杳无音讯。刘女士打电话,常青不接。李经理打电话,他也不接。此时的刘女士身心疲惫,精疲力竭,失望到了无奈的地步,甚至拨打了110报警电话,可惜也没有解决什么问题。无路可走的她,拨打了媒体热线电话,才让长运驾校让了步,学校拿钱支付了刘女士的余款。刘女士说,如果没有媒体的关注,她绝对要不回来学费。

后来她才知道,像她遭遇到这种情况的人,共有17位。

驾校责任遭到追究,退费学员提起诉讼

从2011年2月份报名,到2012年2月份退费,刘女士交费一年时间,连教练车都没摸过,连理论考试的考场都没去过。虽说2600块钱去而复归,金钱的损失不大,但是心理上却难以缓过劲儿来。3月4日,记者采访她:“你还打算学车吗?”她长吁一口气说:“我先定一定神儿再说吧。要是再碰上一个这样的,那我肯定要疯了!”

这是一个怎样的驾校报名处?它紧挨着长运驾校开门招生,它打着驾校的旗号,它的门前就停着一辆驾校的教练车,教练车上贴着驾校的名字和招生的热线,任谁到这样的地方报名,也不会怀疑这是一个忽悠人的场所。记者从长运驾校也得到证实,常青所在的报名处确实是他们驾校的一个招生点,此事发生之后才被撤销了。

这是一个怎样的驾校?离校园仅仅七八百米的招生点,竟然违规操作,愚弄欺骗报名学员,他们竟然后知后觉,事前毫无防范。当学员找上门来,不是积极主动地先行赔付学费,而是让学员去它下属的报名处要钱,自己顶多从中协助;后来迫于社会压力,才赔付学费。凡此种种,不能不让人怀疑它的内部管理水平,不能不让人怀疑它的社会责任意识。

正像一句歌词所说:没那么简单。这些费尽曲折要回学费的学员们,对自己遭受的愚弄欺骗轻视和推诿,至今耿耿于怀心潮难平。

17位报名学车的学员虽然已经要回了学费,但是他们中有6人已经向博山区法院提起诉讼,要求驾校方赔偿经济和心理伤害的损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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